请问人类可以被格式化吗？
CP:加拉咕哒♂
Attention:底特律AU，有点沙雕，还有一些我用惯了的欧美腔。本文的立香都指的是咕哒君。这是送给 @百合子SAMA 宝贝er的生日礼物。
Summary:这是一个困扰不久前刚成为异常仿生人的加拉哈德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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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修，”加拉哈德扯了扯让他还不太适应的圆领T恤，“有一件事情我不太明白。”
紫发的漂亮女孩停下手头的事情，向加拉哈德投去关爱的眼神——当然，加拉哈德也说不清楚这是不是关爱，是立香告诉他当玛修的面部特征呈现出这幅模样时，那就是关爱；他从浏览器里搜索出来的有关“关爱”的解释也让他摸不着头脑。加拉哈德还是个刚刚成为异常仿生人*的新生，他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那么他就得向已经作为人类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妹妹玛修讨教了。
加拉哈德是RK系列的军用战斗型号仿生人，他的“妹妹”玛修是同系列的战斗、后勤两用仿生人，因为使用的是同一款引擎，外观设计也有几分相似，玛修又是后来的型号，所以藤丸立香称他俩为兄妹。在玛修异常以后，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藤丸立香赋予他们的新设定，并且在加拉哈德异常后和藤丸立香一起强迫他接受这一设定。
虽然并不反感，但加拉哈德意识到“强迫”是不正确的，他试图向藤丸立香反抗，却让对方确信自己是真的异常了——反抗是人类的情感。
实习期的异常仿生人一边看着他成熟期的妹妹，一边通过自身程序进行风险预算，他的程序判断出：把自己的困惑告诉玛修，并从她那里得到可行意见的概率是90％。
“哥哥，有的事情就要像人类一样思考，而不是依赖程序预算。”表情木讷很明显是机器在运转的特征，以及右侧太阳穴的LED灯*正逐渐变成黄色。玛修立刻指出这一点，她希望她的哥哥能更像人类，而且她知道前辈也这样希望。
现在概率上升到了95%，因为玛修比自己更具有人性。
“我知道了，玛修……”加拉哈德试图思考了一下，“请问，人类可以被格式化吗？”
这可是个惊人的问题——人类当然不能被格式化——那么她这个有着一副火辣外表却实在老实的哥哥为什么会提出这样惊悚的问题？
玛修感觉到体内的某些部件正在升温，同时还伴随着软体的不稳定*。
“我很抱歉，我想你应该同我一样很明白，人类是不能被格式化的。但如果你有什么其他的困惑，请不要藏在心里，你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的，我亲爱的哥哥，请不要伤害前辈。”
看来玛修是误会了，但是他一时讲不清楚，用人类的方式表达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我当然不会伤害立香。”加拉哈德伸出手摊在玛修面前，玛修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上，两人的指尖到手腕——每一个接触的地方都渐渐地褪去肉色的皮肤层，露出瓷白色的机体*。
玛修眼眶内小巧的液晶屏幕呈现着与眸色不相同的颜色，她正在阅览加拉哈德发给她的录影与困惑他已久的让他软体极不稳定的感情——
“立香，我很抱歉，如果我们没有异常，你们就不会被叫去开批评会……”加拉哈德把立香送回房间，替他关上了门。加拉哈德是福尔摩斯安排来保护藤丸立香的，藤丸立香是迦勒底特别行动队的战斗指挥之一，另一个战斗指挥也叫藤丸立香，是他的妹妹，至于为什么兄妹俩会起同一个名字，那就得问他们爸妈了；不过立香们的回答是：那个冒险带着千百个仿生人从CyberLife*里逃出来的康纳，他还不是有两个兄弟都叫康纳*。
藤丸立香是个人类，男性，外貌年龄17，实际年龄27，是个年纪轻轻就有大作为的好青年，二十出头从军校毕业，和妹妹一起加入了迦勒底特别行动队。迦勒底特别行动队比较特殊，人类少、安卓多，立香们兢兢业业工作了好几年，也没见着几个人类。不过迦勒底的异常仿生人倒是挺多，在立香们上任以前，迦勒底的异常率是0%，兄妹俩上任以后，就立刻飙升到100%了。现在的迦勒底没有一个正常仿生人。立香自己都想不出不被上司抓过去开批评会的理由。
“不不不，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应当拥有自己的思维。”立香拍了拍加拉哈德的肩，再顺势勾住他的脖子。
“但我还不是很懂如何做一个人。”加拉哈德弯下了腰，好让立香更方便地挂在自己身上。
“像这样，就是人类会做的事，通过勾肩搭背来表达自己的友好，人们一般这么做是因为和对方关系十分亲密。”立香想了想又说，“我指的是勾肩搭背这个动作。”立香掖了掖加拉哈德的脖子，“把肢体感应器打开。”
加拉哈德按照立香的指令打开了感应器，颈间立刻传来了制服布料的摩擦感，虽然是通过电流传递的。
“你可以预算一下接下来你该怎么做，或者搜索一下人类的做法。”立香在加拉哈德耳边小声提醒到。
军用仿生人的程序运行速度要比其他类型仿生人快得多，三秒，百余种预算结果和千余种搜索结果汇总后演算出了最佳方案。
加拉哈德一只手抓住立香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毫不客气地偏头吻住了立香的唇。仿生人的重量逐渐负担在立香的身上，立香不受控制地向后倒，空闲的一只手赶忙向后撑住，由于惯性，加拉哈德的吻不经意间变得更深。
立香表现出了极度的慌张，但这在加拉哈德的预测之内，他按照计划用舌尖细细地描摹着立香柔软的口腔——他吻得立香全身发软，立香身子一斜，勾着他倒在了床上
立香推搡着加拉哈德，但这并不奏效，立香索性张大了些嘴趁加拉哈德的舌头暂时的退出，咬了一口他的下唇瓣。感应全开的加拉哈德感受到了通过电流传来的痛感，意识到立香貌似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很抱歉，我……”加拉哈德并不理解这样一番行为对于人类而言的意义，他只是想回应立香的那份亲密，以及表达自己的情感——立香对他来说很重要。
“不，抱歉的是我才对。”立香涨红了脸，“我让你根据预算行动，结果又推开了你……我想我应该静一静。”立香用双手捂住脸，他羞地想立刻钻进被窝。
加拉哈德明白立香的意思，他向立香行了骑士礼，放轻脚步快速离开了。
出门时碰见了有事来找立香的玛修。
玛修结束了浏览，恍然大悟。
前几天因为有紧急任务安排，赶去通知前辈时碰上了送前辈回房间的哥哥，进去以后发现前辈正窝在被子里，后来几天前辈一直一副有心事的样子，时不时的还会脸红，看见了哥哥也会有意躲开……他不肯告诉我，也不肯告诉前辈（咕哒子）……啊，全都对上了。
基督耶稣啊……
玛修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她还是很想帮助他的哥哥。
“哥哥，格式化前辈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何况人类不能被格式化。”玛修的LED灯变成了黄色，很快又变回了蓝色。
“不如先查一查什么是爱情吧，哥哥，我想前辈也该查一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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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知道以下注释非常多余，但还是写一下：
*异常仿生人：Deviant.拥有人类意识的仿生人。
*LED灯：在仿生人右侧太阳穴位置，蓝色是情绪稳定，黄色是在思考或焦虑，红色是情绪极不稳定。
*软体：大概就是软件一类的东西，软体不稳定是指仿生人此刻内心戏太足（。）
*CyberLife：模控生命。底特律变人中制造仿生人的公司。
*RK系列康纳三兄弟：底特律变人中玩家可以操控的三个角色之一康纳就是RK系列的，主角康纳的型号是RK800-51，游戏中出现了另外两位以康纳为原型机，并且和康纳外观相同的仿生人，型号分别是RK800-60和RK900。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界定的青年为16~45岁为青年。
